官整理好,另外……”
刘毅晃了晃手中的竹简道:“年代就远了些,而且字迹潦草,很多字都模糊不清,便劳烦主簿再帮本官誊写一遍,二狗!”
“在!”陈二狗上前一步,躬身道。
“看着他,可以吃饭、如厕,但誊写完之前,不准睡觉,当然,也不准离开。”刘毅淡然道。
“亭侯,这……”主簿有些傻眼,看了看那堆积如山的卷宗还有那一口口大箱子,面色有些发白。
“喏!”陈二狗答应一声,虎视眈眈的看着主簿。
“亭侯,三日期限,是否太短了些。”鲁元面色有些僵硬。
“不短了。”刘毅摇了摇头:“一月前我便派人来说本官上任之事,作为主簿,这些卷宗却一样都未处理,还拿来给本官看,或许这位主簿对自身的职责有所误解,本官此番就给他涨涨记性。”
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不能直接拿太守来点,这主簿自己撞上来,那正和了刘毅的心意。
鲁元被刘毅噎的不轻,只能讪讪不再言语。
有了主簿的前车之鉴,剩下的功曹、都尉汇报工作时就正常多了,至少没给刘毅闹什么下马威之类的东西。
朱提是刘毅拿来当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