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走正道为妙。
“这有何奇怪,伯渊出仕之前,一直在做工匠,你以为谁都是如你一般一出生便能读书?”魏越看了马谡一眼:“再说,匠艺怎么了?若非伯渊的那些匠艺,哪有如今的荆襄盛况?”
马谡打了个哈哈,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跟魏越较真,他是真心为刘毅好,但魏越说的也没错,双方站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方法自然也不同,那是没有正确答案的。
“你说我等今夜偷营能否成功?”马谡看向对方大营的方向,距离有些远,之前借助望远镜,也只是依稀看到而已。
“我记得伯渊说过,不要尝试同一个计策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两次,这世上没人是蠢货。”魏越咧嘴一笑,摇头道。
“将军如此想,那对方会否也是如此想?”马谡点点头,对于刘毅的这句话,他还是表示认同的,但人心总会有盲区,更何况对方应该并非只是一路兵马,不是一路人,就不可能做到真的令行如一。
魏越闻言不说话了,在内心里思 索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他有些被马谡说动了。
“用亭侯的话来说,我们偷营,只需一两千人,若失败,也不过折损这些人,但若是成功的话,就是以小博大!”马谡目光灼灼的看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