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剁骨刀,在女人惊骇外凸的目光中,对着手指狠狠宰下。
铿。
刀刃接触地面,发出金铁交加的清响,只见女人的手指完好无损,但食指的长指甲却被陈冲斩掉了。
“瞧瞧你这指甲,真脏,不知道养了多少细菌!铿。”
“啧啧,都长得变形了,太恶心了!铿。”
“你生前好歹是个女人,即便死后,也该矜持一些!铿。”
“瞪什么瞪,我说得不对吗?铿!”
…
场间的画风突变,陈冲每嘀咕一句,就会斩掉女人的一块指甲,那喋喋不休的模样宛如更年期的妇女。
陈冲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今晚的话这么多,也许是最近几天的事情实在让他太过压抑与焦虑,此时正好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刚好让他调侃发泄一下。
女人外凸的眼球更凸了,那蜡白色的脸颊竟是不可思 议的浮现一丝憋屈之色。
“啊。”
它想大声尖叫,但生意还没彻底形成,便被陈冲顺手用刀背‘啪’的一声扇在嘴边,叫声戛然而止。那萦绕在身体四周的戾气如泄了气的皮球烟消云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比惨死还难受的怨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