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敲击着房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打开,一头发蓬松的男子探出了头来,“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赶紧的,把林潇潇给叫出来,晴晴发烧了。”姜白有些焦急的道。
那男子这才看清了月光下姜白的模样,于是赶紧点了点头,进屋把自己妻子给喊了出来。
穿着棉衣棉裤的林潇潇披着件外套,急匆匆地把晴晴给抱进了屋内,摸了摸额头,随即便开始皱眉:“怎么回事?怎么会烧得这么烫?”
“不知道,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半夜我醒了想喝口水,就听见晴晴一直在嘟嚷着什么,这才发现她烧得厉害,于是赶紧就把她给抱过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眯着眼睛已经被烧迷糊了的晴晴,就觉着有些心疼。
“你是说,晴晴是突然间就变成这样的?”
“是啊,这小丫头这几天既没有受凉,也没有受伤的,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姜白点了点头。
“按这发烫的程度,感觉不用测,都肯定在四十度以上了,这要继续烧下去,脑子非得给烧坏不可。”林潇潇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立马起身开始在家里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