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犹如疯狗一样。
听着钱老大歇息地理的喊叫,南流月面色一黯,抬手一挥,一道劲风便把钱老大送入了昏迷。
不过此刻南流月心中,却是十分难受。
钱老大,这个从小和他们在一起的伙伴,或者说朋友,此时对他和秦放只有说不完的恨意。
那张带着强烈恨意极度扭曲面孔,让南流月感到一阵疲惫,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压抑。
“你没事吧?”看到南流月的样子,顾画师连忙问道。
“我没事,但从钱老大的话中,不难判断,当日为了抓住我和秦放两人,这个飞熊州的州府大人,不惜直接毁掉海狼帮,以及钱老大的老爹,海浪帮那如日中天的帮主钱通,他对我们的恨意我可以理解”南流月摇头道。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顾画师开解道。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海狼帮控制着不少海运,可以说是关系到飞熊州的经济命脉,屠戮海浪帮,扶植新帮主,甚至连我们住的地方都连坐屠杀,真的只是为了我们?他们如此行为,不但会让飞熊州伤筋动骨,还有可能引起民变,绝对不是一个上位置应该做的”南流月分析道。
“月少想多了,凡人怎么能理解通天七图?在他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