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野心的人给赶出去了呢,虽然我不是军人,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一些那些很多军人都得不到的荣誉,这不比我什么事情不做要强得多?”
“歪道理。”白发男人挥了挥自己的袖子开口道。
“而且就算你一直惦记着张鸿才,你拿人家孩子出气算是怎么回事?你这也太小心眼了吧?”易湿再次开口道,竟然指责起自己的师父来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不会帮助他而已,这能算是我小心眼?”白发男人倒是并没有生气,因为多年前他们师徒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这当然算啊。”易湿点头说道。
“见死不救不也一样让人觉得不爽吗?你现在就是这样的行为。”
“我确实不想帮他。”白发男人再次瞥了易湿一眼。
“那你就当做做好事行不?反正你都帮过一次了,帮第二次不是一样?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事情完了之后你还会是那个不帮助任何与张鸿才有关的人的世外高人。”
“哼!你以为你在这油嘴滑舌,我就会帮助他了?可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白发男人冷声说道。
“那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出来吧。”易湿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