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嗨,别激动,我知道你不吃,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上帝对我的惩罚。说实话,我虽然不吃人,一点也不喜欢血腥,可每到月圆我还是会变得很暴躁,我也很苦恼,我不知道我还能克制多久……”
“你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上帝会因此惩罚你?”
“或许是掏了几窝小鸟?或许是……我六岁时把一条冬眠的蛇挖出来放进了小茱莉的书包里?或许是万圣节我用掉了所有的卷纸,堵住了劳伦家的马桶?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恶作剧……”
“……”
听着安德烈一一吐露自己曾经做过的‘罪行’,林修远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很腼腆的大男孩其实还是很调皮的,或者说用闷骚来形容比较贴切。另外,他居然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你喜欢这里吗?”
“当然,我非常喜欢,这里简直太好了,比我读过的任何一所中学都要好的多,每个人都很和善。你知道吗?在明尼苏达,像我这样的男孩被称作脓包,每个人都很希望把拳头砸在我的脸上,就因为我比他们长的帅,更受女孩的欢迎。而这里却不会,虽然有些人同样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