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范剑昨天头发眉毛烧焦,浑身烤的通红的样子吓的不轻。
“娘,俺没事。”
范剑立刻慌了,轻声安慰着老娘,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母亲伤心难过的样子。
“还说你没事,看你身上的皮肤,有一块是好的吗?”
谁知道他这一安慰,范大娘立刻就炸毛了,抬起手就要打过去。
不过范大娘这口因为太在乎产生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着范二身上的密布着的水泡,她哪里还打的下去。
“还不赶快回床上躺着。”最后满腔的火气,化成了这么一句怒斥。
“唉,好嘞!”
从小被他娘揍到大的范剑最是知道怎么消去他娘的火气,立刻麻溜的躺在了床上。
“哼…”
范大娘重重的哼了一声,推门走了出去,门外很快又传来她的声音。
“等着,药马上就熬好了,用药擦擦身子,就没那么疼了。”
范剑听的一阵感动,打小他娘就疼他,要不然也不至于让他厮混了这么久,早就给他找一个能挣钱的行当了,也许是烧砖的摔泥人,也许是开山的采石工,也许是拉船的纤夫,乡下人能干的活多少有一些,但无疑都又苦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