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只觉得胸口郁闷,恨得直牙痒痒。
可他也无可奈何,对面后台可是亲王!
而且当时那钱庄掌柜的也说了,他要是嫌少,可以不卖,他们也没逼着他卖!
白翁还能怎么办?自认倒霉呗!
这给菩萨捐金身,可怠慢不得。
卓景宁伸手抚摸这官服,丝绸制成,因此格外丝滑,犹如女子肌肤一般,卓景宁颇有些回味无穷,他岔开话题,随口说道:“义父,乙弟在何处?怎么不见到他?回渠县乡下去了吗?”
“他,这逆子,哎……”白翁叹了口气,旋即表情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狰狞感,只听白翁咬牙切齿的道:“这逆子,别提他,一提他老夫就来气,干脆给老夫死外头算了!省的老夫心烦!怎么当初生了这么一个畜生!”
听白翁这话,卓景宁就知道白乙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白翁气急败坏的事情。
让卓景宁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首先浮现在他脑海当中的,是一颗锃亮的女人脑袋,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用白甲的事情旁敲侧击。
“可是因为大哥被暴民恶徒所害,所以悲伤不已?”卓景宁故意如此说道,就跟没听明白白翁那番话似的。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