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县衙,他一看马屁股,才发现居然有五道尚未凝固的血痂,他微微摇头,让衙役给这马上点药,近段时间这马就别出去了,在马棚里好好修养。
沐浴更衣,穿着睡衣卓景宁回到屋内,准备歇息。
他的作息,还是很有规律的。
不过这时李婉淑走了进来,他便伸手抱住了她。
“怎么,喝多了啊?”李婉淑白他一眼,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没喝酒。”
事实上这是和小狐狸共骑一匹马,那匹马跑的太快,给颠出来的。而且正好,有好些日子没有碰李婉淑了。
卓景宁抱着李婉淑就往床上去。
“清儿还没睡。”李婉淑轻声道,这衙门后院不大,只有几间房,她怕闹出太大的动静。原本有两间房较远,只可惜那两间房里被卓景宁放满了金银,平日里都是房门紧锁。
“那你先帮我。”卓景宁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李婉淑白他一眼,却很顺从把脑袋低下去。
……
翌日。
一大早,卓景宁就把小狐狸找来,让她陪着自己去巡抚衙门。
“哼,不去。”
这在卓景宁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