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差不多了。
卓景宁坐在书房,点了一盏油灯。
桌面上摆着一副黑白棋,他执黑子,白棋却是无人下。不过他还是摆放的不亦乐乎,很快便将黑棋摆放的一干二净,几乎在棋盘形成了各种困杀局势。
忽然,起了一阵风,将窗户吹来,风很大,猎猎作响,甚至将棋盘都给吹乱了。
卓景宁起身,走过去关窗。
转过身,就看到屋内多了一个穿着宫里太监服饰,高高瘦瘦,双眼狭长的男人,一双眼睛泛着诡异的惨绿色。十根手指细长,宛如女人手指,只不过手掌宽大,指甲过长。
“公公自何而来?”卓景宁淡定问道。
“不敢当卓县令一声公公称呼,唤奴才小凳子便是。”
卓景宁看他一眼,然后摇摇头。
“卓县令怎么摇头?”
“对没眼力劲的,我一般都忍不住想弄死,比如现在这样!”说话间,卓景宁双手合十,颔首低眉:“如是我闻。”
金身佛像从他心中勾显而出,四面八臂,一怒一喜。佛珠钵盂,放下、求不得两手印,让这鬼骇然。
“没看我五道年轮印记跟天上明月一样,你还敢来?”卓景宁冷哼一声,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