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意的话。
上了马车,卓景宁才发现马车内还有女眷,便告了声罪,坐在了马车的门口位置。
“卓兄尽管武艺非凡,但一身锦缎坐在风沙口,他人知道了,是要笑话方某不懂礼数的。”方才招呼卓景宁的人连忙说道。
卓景宁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若是他一身粗麻布衣,别说这马车主人不会喊他上车,就算真的喊,看到他坐在马车门口位置喝西北风,也不会说多半句。
于是钻进马车厢,对那男子说道:“是卓某的不是,竟让主人家失礼了。”
“卓兄客气了!”那男子面露笑容道,然后抱了抱拳,道:“鄙人方伟成,敢问兄台如何称呼?这是贱内和舍妹。”
这男子指了指一旁两名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因为马车内不方便,这两名少女只是对卓景宁微微行了一礼。
卓景宁抱拳还礼,“卓景宁,见过方兄。”
“不知道卓兄要去往何处?”
“说来不怕方兄笑话,前些日子在山中修行,结果迷了路,和仆人走散了,走了好几日才出来,饿得有些惨了,正想去县城的酒店吃饭。”卓景宁微微摇头,一脸自嘲的笑说道。这话里是九假一真。
不过卓景宁举止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