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生命果树妖的眼泪,复苏之泪,也无法拯救他,泰拉瑞亚上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人死而复生,就算是教皇在这里,也无法改变局面。
“你就那么想要开战么?你就那么喜欢饥饿,喜欢瘟疫,喜欢病痛,渴望着血流成河吗?”
森海塞尔缓缓站起身来,用指头揉着太阳穴,略显疲态的神 情,似是又老了几岁。即使三王子再无能,再混账,毕竟也是爱德华六世的儿子,他现在死在了自己的地盘上,诺德皇帝暴怒之下唯一的发泄对象,只有自己。他是一国之君,不可能一时怒火攻心,就马上打到贝玛公国去,只会是自己,而那些效忠宫廷的传奇大魔导,觊觎自己诸多的收藏品已经很久了,就算皇帝最后没有杀掉自己,也要让自己身败名裂,沦落为丧家犬。
罗素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与袖口,冰冷答道:“或许多数人会把这理解为一场战争,对他们来说厮杀后的胜利就是真正的救赎。但要我来说,在苦难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宁,这才是真正的救赎。算了,不如这样说,风可以吹走一页纸张,但却吹不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就是斗争,不是吗?”
森海塞尔为之咋舌,大海一样清澈的眸子泛起犹豫,说着:“贝玛国王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