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烦躁不安,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与镇定。
形势不妙,对方的实力又远胜于己方,使得张静修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这个时候,编哈妹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女孩,是那么的惶恐不安,又有一些自卑,低着头,踱着小步,谨小慎微地来到了郎度两人的近前。
在距离足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以示恭敬之意。
“编哈妹见过族老大人,见过族长大人。”
“哼~”
由于佝偻着腰,个头稍矮的老者还未说什么,对于编哈妹谦卑的行礼,郎度却是不满地冷哼一声,看也没有看一眼,而是直直地看向张静修,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充满挑衅的味道。
“编哈妹,你可知道,擅自带外人进入寨子里,可是犯了族规,要是给族人的安危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就算是你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能赎这种罪行,你知不知道?”
“族长,编哈妹知罪,编哈妹这就带他们离开寨子,编哈妹愿意接受任何的处罚,还请族长让他们离开。”
显然,不仅是敬畏那么简单,也不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情,编哈妹对郎度有着经年累月所积累下来的畏惧,因此,郎度只是这么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