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过,其因在吾,其由在吾父。”
然后这句话就传回了许都,安定了诸人的心,曹操于丞相府搂着丁夫人苦笑,“吾实不该令子修习法家条令,手段虽有,却是直在曲中取!”
丁夫人嗔怪道,“此非君子之道?”
“仁孝,勇猛,至诚,若此非君子之道,天下可有君子乎?”曹操大笑。
曹昂奔至徐州,先去见吕布,提着木盒进了大堂,主位上坐的吕布,两侧分列诸将、陈宫、陈登。
“小婿特来请罪!”曹昂着甲拱手献上木盒。
吕布皱眉,“此是何物?”
“刘大耳麾下简雍人头是也,昂亲斩之!”
吕布颜色舒展了些。堂下诸将颜色也开始变缓。
“刘备连接汝父欲谋吾,何必论亲,只当那十车金珠宝贝买了绮玲便是!”吕布死死的瞪着曹昂。
“岳父何必如此,此时吾诚不知,若非简雍进了许都城,吾依旧于天子宫室守卫!”
“刘大耳背信者小人也,曾借人之信斩其人,实为吾不齿,若非天子下诏令其至许都,吾定与岳父取此人头来下酒!”
吕布哈哈大笑,“吾知子修汝非背义之人!全是那刘大耳谋划,既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