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心安住下。”
张昭强颜欢笑:“德祖何出此言,江东只派吾一人前来,吾何必心虚担忧?”心中却是惴惴,不敢露一丝的口风。
杨修只是轻笑,张昭被他笑的发瘆,尴尬一笑:“德祖此来所为何事?”
杨修道:“吾主知子布兄事有未言,体恤于兄,特遣吾来听之。”
张昭这才心安,知道此事与江东并无太大关系,杨修只是诈他,不然就算能保住项上头颅,也难免受一番皮肉之苦。
张昭道:“事之有二,一乃徐州纸之事,吾江东欲购其制作之方,二乃吾江东明珠选婿之事。”
杨修笑道:“徐州纸之事,其中之利万金亦不能易之,君戏耳!”
张昭笑道:“天下无不易之物,难有价之金罢了!”
杨修肃穆,拱手道:“未知子布兄乃杂家之人,杨修有理。”
张昭苦笑:“如此严肃做甚?如今比不得那时,那家学子还不是被大汉打压了几百年。”
杨修道:“事未尽,礼应到,兄之言吾尽告于吾主。”
“多谢德祖。”
二人拜别。
杨修来见曹昂,备言其事,“张昭,非常人也,寻常手段诈他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