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当真是一块宝地。”
“子修如此喜爱江东,可在此长住,小妹既能与汝完婚,又能常伴母亲身边,孝义两全,岂不美哉?”
曹昂道:“仲谋言之有理,然徐州政务颇杂,无某坐镇,恐政事不转,民众,徐州之本也,吾不敢伤之。”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来,饮酒!”孙权劝酒。
酒至半酣,孙权借着醉意道:“子修昨日好大的威风,十数车金帛,价比一城,小妹今能嫁给子修,福气也!”
曹昂微醺,笑道:“甚么威风,若非府库充足,这十数车金帛,还要从许都运过来,尚香毕竟是江东明珠,需让众人面上都好看些。”
孙权心中一动,假作不经意问道:“徐州府库充足,可是因为那徐州纸之故?”
曹昂心下一动,知这厮终于露出马脚,假装没听懂,饮了一杯酒道:“昂没想到,仲谋竟如此了解徐州。”
言下之意是承认了,孙权暗骂,徐州之前那个破败的样子,历经人手而守不住,不正是因为民力凋敝,如今汝一把拿出这么多金子来,任谁都看得出,这徐州的富庶!
孙权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子修啊,说起徐州纸,汝可要帮帮吾啊!”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