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曹昂竟不在徐州。
却说步骘归江东之后,找来张昭,陆逊,与此二人商议,言说徐州纸之事,初时二人不以为意,张昭甚至笑道:“区区两成利益让吾三家去分?汝步骘莫不是昏了头?”
待一本细账放在二人面前,二人方知其中利益到底有多大。
张昭生疑,“这账册定是徐州紧要之物,汝如何得之?”
步骘得意道:“吾有过目不忘之能,曹子修只教吾看了一遍,吾便记了下来,且教家中可靠之人前去暗访,数正对矣!”
二人皆大惊,陆逊道:“如此说来,曹昂岂不日进斗金?何必再匀这二成利润与我等?”
步骘叹了一声,“还不是咱们那位主公,明里暗里的想要这徐州纸的配方,将其变为江东纸,曹子修拿出这两成来,便是要吾等为他保驾!”
“如何,诸君这笔生意,做还是不做?”步骘笑着看着二人。
张昭一声长叹,“步子山,汝这令某很难决断啊!”
陆逊笑道:“汝张子步也有内政不决之时?此事我陆家掺一笔。”
张昭长叹一声,“也罢,既然汝两家具皆参与,张家也参与!”
步骘笑道:“伯言,子布不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