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天性聪颖,“今曹昂势大,何不依附于他?”
张夫人苦笑道:“如今审配戒严,如何敢送书出去?若为审配所擒,甄氏岂不死无葬身之地?若曹昂心疑,吾等又如何自处?难也!”
张夫人长叹而出。
甄宓见母亲此般模样,心下疼惜,苦思 对策。
夜间,甄宓见张夫人房中灯火通明,暗下决心,入而拜之。
“母亲,女儿一计可解甄氏之危!”
张夫人大喜,“快快说来。”
“母亲所忧者,恐事泄矣,因此不敢用书信相交,然若无书信,曹昂必定不信,以之有诈,故为此事,必托要人方能成事!”
张夫人叹道:“汝言之有理,然甄氏纵家仆万余,亦未有人敢使吾以全族性命相托!”
甄宓咬牙,“女儿愿往结曹昂!”
张夫人大惊:“汝岂能以身犯险,况昂虎狼之人也,不可,不可。”
甄宓泣道:“今冀州兵祸之灾,甄氏为冀州豪富,大军进城,岂有幸免之理,若侥幸冀州得保,审配安能不动吾甄氏?”
张夫人亦泣,“只哭了吾孩儿身饲虎狼!”
次日,张夫人选贴身婢女数人,具皆精壮悍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