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父最喜吾,心觉不至于斯,况且征伐之事多赖于吾,怎……”
“主公!”杨修面色肃穆,“征伐之事多赖于汝,今汝亦是大权在手,尚不明乎?”
曹昂悚然,先前曹昂因何为曹操所喜?仁孝!今南征北战,勇力犹胜曹操帐下勇将,初时自喜,然经久日长,曹操此等多疑之人岂能无他心!
况且,曹操常念叨的,不正是肖父?
人若好色,则不喜余者好色,以其无品,曹昂又多于曹操眼前显露诡诈多谋,曹操安能完全放心!
曹昂思 及此处,面色转白,心下发冷,自附身曹昂转生三国之后,过的太顺畅了,斗将必胜,笼贤必得,美人在怀酒在口,却忘记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曹昂起身深深一拜,“德祖一语中的,点醒了吾,如此吾方知今后如何!”
杨修忙接住曹昂,“主公何必如此,公为吾主君,君臣一体,修敢不效死力乎?”
“请德祖教吾,吾等如何为之?”
“韬光养晦,藏锋于匣,主公可学刘备矣!”杨修道:“刘备此人,尝于许都种菜,即便丞相亦不曾疑,一出许都,便如鱼入大海,始露锋芒!”
曹昂再谢,使人送杨修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