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吾心甚慰。”
甘宁拜退,归至曹昂使人为其安置宅邸之中。
陈登见甘宁退,进言道:“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昂笑道:“元龙何必吞吐?”
陈登道:“甘宁之名,吾有所闻也,其年少为恶,名声不佳,主公以大军托付于他,若其作乱,如之奈何?”
曹昂笑道:“吾知元龙之意也,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兴霸着实将才,吾实怜惜,元龙看顾便可,况徐州上下为吾所慑,无人敢轻动也。”
陈登知曹昂意,亦拜去。
“伯平,来日兴霸必定募兵,其毕竟不熟徐州,汝来日且相帮。”
“诺!”
曹昂归府,步练师早使人烧好热水,只待曹昂归来。
入步练师房中,曹昂小腹平白上了一股火气,步练师一头青丝只由缎带扎着,面上一副端庄清冷之色,身上却只着薄纱,隐隐约约透露着曼妙与嫣红,曹昂亦是肾经百战之人,见了此等阵仗还是有些按捺不住。
不由得苦笑一声:“何必如此?”
步练师袅娜的走到曹昂身边,轻轻把曹昂外甲脱了,把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曹昂后背上,双手搂住曹昂的腰,舒服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