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闷闷饮酒。
不多时,公孙恭已有醉意,言辞愈加放肆,口中多有不敬公孙度、不服公孙康之言。
审配道:“公子慎言,恐主公怪罪!”
公孙恭火气上来,大声道:“审公何须劝吾?吾父偏心,难道吾不可言?今吾父年岁愈重,近日得疾,症候未愈,竟召数位大臣言说欲将爵位、军权均传于吾大兄!只愿赐吾一闲散爵位!同为亲子,吾自认文韬武略不下于大兄,父亲何故如此偏颇!”
审配暗惊,难怪近日不见公孙度,他还以为公孙度在谋划什么,未成想公孙度已病,而且已有托孤之意,平日里如此重用于吾,在这紧要关头,若非公孙恭发牢骚,吾竟不知,好个老奸巨猾公孙度!
“审公!审公!”公孙恭苦求,“审公若愿助吾,吾愿与审公共享辽东!”
审配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忙架住公孙恭,“公子何须如此,吾怎敢与公子共享辽东?相助公子,乃配应为之事,公子且莫心急,将此事细细道来,吾好为公子谋划。”
公孙恭遂备言公孙度召阳仪、柳毅二人密议,为其所偷听之事。
审配暗暗点头,此二人乃是公孙度心腹,且与公孙康相交甚笃,难怪公孙度召此二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