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脚下带风,倒是还知道行礼,见礼毕,以目斜视曹昂。
江东众人觉得气氛不大对,时曹昂也微有酒意,张敞斜视,他自然能感觉的到,心下不悦,“仲谋,此人可是汝江东之人?”
聪明人都听得出来,曹昂这句话的意思 是,“仲谋,这个人我能不能揍?”
孙权未待回答,张敞大喝一声,“曹昂小儿,汝未听人报吾乃辽东使?”
众人皆慌,谁人不知、那个不晓,曹昂迎娶孙尚香那是一个个打过来的,便是江东众将中挨过揍的也不在少数,汝,汝竟敢这般说话?
周泰大惊,回顾左右道:“恐溅吾等一身血也!”
身旁众人皆轻声言于不晓得厉害的人:“曹昂已怒,速退,恐官袍染血!”
不多时,张敞周围空了大半,唯有在殿中伺候的下人哆嗦着腿不敢动。
曹昂失笑,多久了,上次骂吾小儿的那个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曹昂摇头轻笑,“汝唤张敞?”
张敞挺胸抬头,“吾名张敞!”
曹昂轻叹,“曾有一人憨似汝,而今坟头草丈五。”
殿中众人可笑不出来,这说的谁?袁术?袁绍?袁谭?这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