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撩开帘子,果真见沮授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为防咬舌自尽甚至连嘴巴都堵上了。
曹昂赶紧为沮授松绑,刚把口球,不,一团锦帛扯下来,沮授便破口大骂:“呸,端的不当人子!”
曹昂一脸尴尬,忙把沮授请到厅堂之中,曹昂刚想说话,沮授即道:“汝便死了这条心,吾不会为汝谋划!”
曹昂陪着笑,“先生放心,昂怎会让先生难做?昂请先生前来不是为了让先生出谋划策。”
沮授眼中划过一丝失望,遂大怒道:“请?汝这叫请?”
曹昂笑道:“对先生这等忠贞高洁之士,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请了。”
沮授一声冷哼:“有何事?”
曹昂正色,拱手道:“吾欲立一书院,请先生为书院之长!”
沮授大惊,“汝欲以吾为书院之长?”
曹昂笑道,“先生可是以为不妥?”
“妥!”沮授说的是不假思 索。
对他们这等文士来说,为的就是名闻于天下,在史书上记下一笔!
若为书院之长,名传天下聚拢天下士子,如何能不动心?况且未为曹昂出谋划策,为书院之长,乃是利天下!
曹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