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大笑:“无需如此严肃,吾且问尔等,可有亲眷于州学之中读书?”
台下众人立马纷嚷起来,他们大多徐州本地人,家中自然有人在州学之中读书,或者是侄子,或者是小弟,或者是儿子,州学给他们带来的,是另一种希望!
甘宁见众军士纷嚷,忙大喝止之,曹昂轻笑,示意甘宁无需如此。
待声音差不多平息下去。曹昂压了压手,众军士逐渐收声音。
曹昂苦笑道:“众人皆知州学好,可州学几乎耗尽了府库中的金子,徐州府库若是再想积攒起这些金子,最起码需要十年!”
众军士都震撼了,他们知道徐州纸、细盐的收益有多大,毕竟他们在东海县驻扎,东海县靠海,纸和盐运往江东、青州等地时他们能看到,仅运往这两地的每日便有数船,更别说中原、西凉、益州、荆州等地了。
州牧大人贤明仁德,必不会骗他们,毕竟州学学子一文钱都没花,州牧能骗他们甚?
“江东蠢蠢欲动,荆州急需征伐,所以徐州需要一条路!一条能快速运送兵士、粮草的路!”
曹昂的话把众兵士拉回现实,“吾需要尔等助力!”
一句“需要”而不是命令,五万大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