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狠色,这般情势,是想逼吾父子二人乖乖为汝做事?
“爹,当断则断,若儿子做了此事,以后吾父子二人打下来的名声便全臭了,日后说不得还会连累烈儿、封儿遭人唾骂!”凌统有两子,一唤凌烈,一唤凌封。
“慌甚?”凌操横了儿子一眼,“假作不知,汝来日选亲信士卒、无家眷者,假作往徐州去,却隐在城外,今夜教家中人收拾行装,只带些许细软。”
“诺!”
凌操家中有四个老军,都是与他一同上过战场的生死军士,因为残了手指或者受过重伤,不宜再上战场,家中又无亲人,凌操遂把他们养在府中作护卫。
凌统去通知母亲妻子收拾细软,凌操叫四军士至房中。
王和、李谐、张民、刘主四军士皆至,凌操示意众人坐下,为其满上酒浆。
“今吾凌家存亡之机,众人曾与吾同生共死,不知此次可愿助吾?”
众皆道:“吾等了无挂念,这些年只将军养吾四人于府中,吾等感念将军恩义,愿为将军赴汤蹈火!”
凌操大喜,却未透露分毫,只教众人只收拾紧要物,来日轻装便行。
众人皆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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