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盐产出竟还需向甄氏借钱?”
曹昂笑道:“徐州纸、细盐,不过一时积累,怎抵的上甄氏数代积累。”
张夫人笑道:“不知汝要借多少?”
“三万金。”
“三万金?”张夫人失色,“只怕丞相府库之中亦无这般多的钱帛,吾甄氏岂能有恁多?”
“不知岳母能借小婿多少?”
张夫人斟酌再三,看着曹昂缺钱的那个样子,“最多一万金,若是再多,汝至少要拿出细盐制作之法或者徐州纸制作之法其中一样来抵。”
曹昂面色挣扎,长叹一声,“也罢,岳母先借小婿一万金,待小婿再有需要之时,再遣人来以方子换。”
张夫人暗喜,令曹昂立下字据,让几位族老取一万金予曹昂,曹昂忙调兵丁运至冀州官署之中。
曹昂背影落寞的出了甄家,看的张夫人都觉得那两张方子在向她招手。
曹昂至官署之中,鲁肃忙来相迎,曹昂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手到擒来。”
鲁肃大喜,拱手拜道:“甄氏巨富,然从不外露,冀州上下无一人能从甄氏取走财货,主公手段,当真非常!”
曹昂遂与鲁肃饮酒谈论政事,二人饮至半夜,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