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过,晾干后的麻布条。”
“诺!”左右忙记下此事。
“可有刀伤创口化脓者?”
左右忙引着高顺去看,高顺见那伤口约有两指长,皮肉翻卷,隐隐有红黑色凝结,轻轻按压有脓水流出,令人觉得有些恶心。
高顺拧开水囊,顿时一股香气在大帐之中飘散开来,勾的左右众将喉咙滚动,在左右众军士疼惜的目光中,高顺轻轻的将水囊之中的酒精倒了些在那军士的伤口上。
突来的痛楚令军士呲牙咧嘴,高顺问道:“很痛?”
那军士瞪着眼珠子对高顺道:“将军,着实很痛!”
高顺微微点头,看来这就是主公说的杀菌了。
唤来军中医匠令其着重观察此军士伤口过几日是否还会流脓,高顺带着水囊便归大帐,众人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那清亮如水的是何物?”
“不会是酒吧,吾闻着一股子酒味。”
“绝非!若那物是美酒,当价值几何?莫说那一水囊,便是将军倒出来的那些,便够买吾等十数人的性命!”
“呸,还十数人,数十人都可,汝以为汝是那军中悍卒?”
“唉,那到底是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