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富饶程度也是差一些,手下也没有甚么出名的大将。
但是,益州还是年年败,年年奈何不得张鲁,若非“蜀道难”,刘璋早就上了青天。
张鲁靠的,就是他的“五斗米道”。
因此,对于张松的提议,曹昂还是有点兴趣的。
不论是明的盟友还是暗的盟友,有总比没有好,打起来总能少一分压力。
曹昂沉思 良久,唤陈登、杨修至。
曹昂备说张松之言,问二人意下如何。
杨修笑道:“刘璋之意,两不得罪,自缩在益州罢了。”
曹昂点头,他觉得刘璋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
“某以为非也。”陈登轻松摇头。
“元龙有何高见?”
“刘璋,年年败却安守益州多年而不失寸土,若只有这点能耐,外贼内奸,益州早为人吞也!”
杨修皱眉,曹昂亦皱眉。
不失寸土?这四个字教人心惊。
曹昂唤二人近前,指着地图,“益州此处也,北张鲁,东刘备,东北方向便是荆州。”
曹昂踱步,“元龙以为刘璋有所图谋?”
陈登皱眉道:“然也,只是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