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一种癫狂病态低笑,只有站在一旁的李严能听得到。
至于自家主公为何不在人前展现他的枭雄气质而暗地里积蓄力量,李严有些猜测。
这大概是跟幼年有关吧。
刘焉,也就是前益州牧,刘璋之父,曾与张鲁之母纠缠不清。
对,就是如今汉中张鲁之母,李严猜测,这或许就是张鲁能一开始驻守汉中的原因。
毕竟刘焉镇守益州之时,手中死死的捏着权力,也唯有枕边风能改变刘焉的想法了。
那时候刘璋还小,母亲早丧,张鲁之母经常出入刘焉宅邸,大概是在那个年纪养成的习惯吧,把所有的底牌都藏起来,等到敌人露出獠牙,或者有机会的时候,再发起攻击。
就如那一次,尽杀张鲁母及其家室。
“方正。”
李严忙拱手上前,“请主公吩咐。”
“汝可知晓吾因何相信尔等?”
“臣不知也。”
刘璋大笑:“因为汝忠诚,汝虽有些私心,却是个死忠之人,不似张松等。”
刘璋逼视着李严的眼睛,“吾不需臣下有鬼神 莫测之才,吾只需死忠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