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孙权不由得失笑,“汝辽东与中原尚隔着个公孙康,如何能攻伐中原?岂非说笑?”
步骘带头,无情嘲笑。
审配瞥了瞥步骘,摇头笑道,“智谋之士自有计能为此事也。”
孙权有些好笑,这审配还真是“恶行无状”啊。
审配正色道:“今中原之势,修养生息,屯聚实力,若不相攻待其势成,天下诸侯皆为之清扫也!”
孙权一惊,这个观点倒是清奇,他是一直抱着相安无事固守发展的想法,但是审配说来,他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吾探知,江东已与徐州交战多次,吾观长江以北徐州水军军势与江东水军相较,”审配直身而立,望着在座的江东君臣,“江东水军差之甚远。”
步骘大怒,拍桌而起,“审配,汝辱吾江东太甚!”
审配轻笑,看着孙权默然不言。
孙权摆了摆手,示意步骘坐下,“敢请先生教吾,应当如何为之。”
审配笑道:“公且听吾话毕。”
“诸公且试想,曹昂如今水军已然胜过江东,而且占据北岸边,再等一年?两年?三年?”审配冷笑一声,“到时诸公皆为阶下之囚也!”
孙权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