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万步卒,吾恐难敌曹昂也。”
公孙恭冷笑:“审公,固守琅琊是汝,未战先怯也是汝,汝反复无常,究竟何意?”
审配冷汗涔涔,迎着公孙恭冷冽的目光,忙拱手拜道:“此乃臣至诚之言也,分析利弊,并无他意!”
公孙恭冷哼一声,“于禁出兵之事吾自有安排。”
审配拱手应诺而去,心中始有不安之意。
不几日,于禁至,与曹昂合兵一处,共攻琅琊城。
于禁用兵扎实,曹昂很是放心,因此于禁这两日猛攻琅琊城。
公孙恭内斗是一把好手,但是攻伐就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尤其是在他越来越提防审配的情况下,于禁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来换取公孙恭军士的伤亡。
公孙恭越来越心焦,审配心里也急,但是如今的情况倒是符合他的预期,再加上公孙恭现在对他心底生疑,所以他不敢妄动。
辽东军近来伤亡不少,公孙恭只得把手中捏的底牌露出来了。
“审公,”公孙恭挂着一脸假笑,将审配请入内堂。
审配心中一惊,知晓公孙恭绝对又有他事,不敢拿大,恭恭敬敬的随着公孙恭入内。
公孙恭很满意审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