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州牧,三日不得食,家父本就孱弱,三日不食如何捱的住,因此便去了。”
孔融心中恼怒,汝这是埋怨吾?
“那后生,汝抬起头来?”孔融冷冷的道。
那人抬起头来,孔融见其脸上并无泪痕,不由得冷冷道:“汝父饿死,汝因何能活?莫不是夺了汝父食物?况汝父死了,汝因何面上无泪?毫无哀痛之心,实是不孝!”
那年轻人道:“汝未知始末,因何污蔑于吾?吾父身本孱弱,为吾家香火思 虑,故多予食于吾,吾眼已然肿胀无泪,汝因何如此妄言!”
孔融大怒,“狡辩!”
乡民多粗蛮也,与孔融说这良多已然不易,孔融还是说他不孝,那后生自然污言秽语大声辱骂。
孔融大怒,酒意又上头,拔剑便来砍那后生,那人欲躲,却那比得上马快,孔融纵马一跃,一剑便捅进那人后心!
“汝…安...敢...杀...吾……”
孔融从马上滑下来,看着满手的鲜血,不由得有些惊恐,“吾…吾非有意也……”
随行护卫已至,因皆是心腹人士,见此情景,胡乱的将这人并其父埋了,忙将孔融扶上马,快马往州府去。
在孔融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