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
曹昂摇头:“吾一人之功难也,况汝亦言也,此乃水磨功夫,非日久天长不可为此事,天下未定,吾分身乏术。”
杨修默然,确实是这个理,“吾知主公意也,然司马孚此人虽精修律法,却难比主公,如何能担此任?”
曹昂笑道:“德祖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司马孚有一颗好学之心,虽说他如今比不上吾,然每日从吾这学一些,足以应付七日一讲,指导徐州官吏也。”
杨修轻轻点头,拱手拜道:“主公思 虑周全,修多虑也。”
曹昂笑着摆手,“若无汝等,吾安能安坐此处?事无多虑,只有少思 。”
杨修再拜。
“德祖且至前厅,如今时辰将至,元龙与叔达将至,汝可先去探讨一番。”
杨修应诺而去。
曹昂心中轻笑,他如何不知道杨修在担心甚么,他又何尝考虑不到?
只是其中风险与利益相比,还是值得的,司马孚此人颇有忠名,又非小人心思 ,只是耿直些罢了,以诚待之,他如何会反叛?
曹昂笑着看着锦衣卫递上来的密信,纸上仅有寥寥数字以及半大篇幅的图。
画上一人坐在主位,肃穆拈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