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书一封便可保性命,如何不为?”
孔融轻轻拍了拍祢衡的守,“正平,吾乃孔圣二十世孙,奉祀君后人,当代儒学砥柱,曹操以何因由杀吾?为官不利不过罢官罢了。”
祢衡恨恨,一把放开孔融的衣襟,“汝自决便是,日后丢了性命,莫要怪吾未警醒汝!”
孔融笑呵呵的抚平衣襟,“不怪,不怪。”
看着祢衡依旧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孔融笑道:“正平,莫要气了,与吾同去饮酒如何?”
祢衡面色方缓,“吾要饮烈酒!”
孔融大笑,“好,便饮烈酒!”
孔融使人提烈酒来,二人坐着共饮,也无多少好菜,只是狂饮,感情到了,不由得谈些情欲话题来活跃气氛。
孔融有些放浪形骸,口出狂言,“正平,汝知人因何而生?”
祢衡也上头了,哈哈大笑,“因何而生?那自然是床榻翻云覆雨之后方能有子。”
二人对视一笑,其中滋味,二人皆知。
孔融边笑边摆手,“正是如此,新生之子不过因父母情与欲而生也!”
祢衡大笑,“可不正是此言!若无云雨,何来新生?”
孔融又笑道:“因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