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还因这一座城,弃西凉大半土地乎?”
庞德点点头,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觉得马超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韩遂那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有些摸不准,如今河西城中只三千军,若真打起来,他们绝对占不到便宜。
韩遂使大军安营扎寨之后,胸口的那股恶气也平复下来了,遂使人唤程银前来。
韩遂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程银有些受宠若惊,忙躬身一拜,直身跪立,正襟危坐。
韩遂正色道:“如今河西城之事,汝有何计?”
程银忙道:“如今观马超之意,定是不愿放主公入城,想必主公欲谋河西之意已为马超探知也,只不知是何人报与马超。”
韩遂闻程银此言,微微点头,转而眼神 转冷,扫过程银的脸。
程银心中大慌,忙拜道:“末将忠主公之心天地皆知,万望主公明鉴!”
韩遂面色转缓,起身拍了拍程银的肩膀,“吾知汝之心也,然河西不取,吾心中怨愤难平,汝可有计?”
程银抬头,看着韩遂那张微小的脸,心中一狠,“主公若欲取河西,只可暗袭一次,若事不成只得退却!”
“因何?”
程银正色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