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太过放肆的嚷嚷出来,只敢私下里说两句。
审配放着他们叨叨,他深知不可过分打压,但是叨叨的最厉害的,他已然记在册子上,待寻一个由头,再行打杀。
而且审配多使人开垦荒地,笼络流民,多令军士下去散播他审配关爱民众之心,以是在中辽民众之中,审配名声甚好。
民心已然笼络,手下又有检密府军士这等密谍,中辽官吏皆不敢妄动,日子愈来愈久,审配对中辽的掌控就特来越深。
毕竟中辽只是一郡之地,非一国之大也,高压政策,一时无恙。
却说辽西公孙康先前未攻中辽,心有不甘,然而中辽情况却是打探的清楚。
就连公孙康都以为公孙恭已然醒了,直到柳别到了辽西,将一众情况皆报与公孙康知晓。
“大公子,那审配,无异于虎狼也!”柳别涕泗横流,为了隐瞒自己的过失,顺手就把审配卖的,把一切都推到审配的头上,审配这个既得利益者,黑锅倒是背的不冤枉。
公孙康恨的咬牙切齿,“公孙恭实乃自作自受,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活死人一般任人摆布,谁人可怜?”
阶下众人皆不敢言,柳毅拱手出列,“主公,前者吾进谋献计有失,甘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