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营中,此是因何?”
司马孚心中犹豫,不知当说不当说,曹昂笑道:“也罢,汝若有难言之隐,无需言之,但有何处需吾助,言之即可。”
司马孚拜道:“些许家事,不敢劳烦公子。”
曹昂笑道:“既如此,汝却要归家,如今已然冬日,将年也,若汝等到那日方归,家中父兄岂能不忧?”
司马孚满怀心事的点了点头,拱手道:“司马孚拜谢公子。”
“汝既言谢,又行大礼,此事需吾为汝办的妥帖。”曹昂自剑架上取下一剑,“此剑曾随吾征战沙场,饱饮敌血,汝自冀州历练来,磨砺有成,恰如此剑。”
司马孚忙拜辞,“此公子之好,司马孚焉能夺之?”
曹昂笑着拍了拍司马孚的肩膀,将宝剑塞在司马孚怀里,“吾为主君,壮年厮杀已惹人非议,且多为丞相训斥,言说不爱惜己身,日后此剑若不能饱饮敌血,岂不惜哉?叔达可愿为吾征伐四方?”
司马孚心中大震,“公...公子,司马孚武艺稀疏,如何能当公子这般器重。”
曹昂笑道:“为将需勇,挂帅无需,如何?公达可愿?”
司马孚拱手深拜,“司马孚拜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