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如何,今日那孔宇可服气?”
曹操已然知道孔宇已然崩溃了,但是他想停一停曹昂的判断。
曹昂正色道:“孔宇宙带人,卑鄙无耻,色胆包天,实是成大事者,而其面皮,恐怕不似吾等思 之那般薄。”
“哦?”曹操来了兴趣,“怎地如此说?”
“孔宇善诡辩,非一般人能应付,口舌之利,当是学了些纵横家的论调。”
“纵横家弟子?”
曹昂摇了摇头,“非也,纵横家还不至于寻这般蠢材做弟子。”
曹昂解释道:“孔宇小道也,非谋国之智。”
曹操点头,他懂了。
父子二人又说些话,曹昂言说来日便往徐州或冀州去,先知会一声。
曹操欲有所言,终究还是忍住了,曹昂也没多问,拜辞后往曹植府上去。
时曹植已令人整顿杯盘,庆祝今日大获全胜,三人皆已入座,只待曹昂。
待曹昂至,四人开怀畅饮,酒至半酣,曹植问曹昂,因何说那太师椅是金子。
司马孚与陈群亦奇之。
曹昂叹了一声,直立起身,拍了拍膝盖与小腿肚子两处,“诸军酸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