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甲。
这种情况下,徐州军士往往环首刀斜着往上撩,一刀砍断!数个时辰后,这三千人就剩下一百多人跪伏在地上,扔下兵器,不敢抬头。
高顺看着包围圈里面的近百人,冷哼一声,“孰是管承?”
管承不敢搭话,死死的把头贴在地上不敢妄动,唯恐被人认出来。
“嗯?”高顺皱了皱眉,这群盗匪也有情义?
殊不知他们不敢抬头,唯恐高顺一个不爽砍死他们,就连身边有谁都不知道。
高顺火了,他还以为这些盗匪讲义气,一脚踹翻一人,举刀便剁,“说,管承在何处?”
这一刀让众人打了个激灵,他们大笑,就算是作威作福的这段时间,依旧没改变他们为农的那种恐惧,对官的恐惧。
人群立马嘈杂,人们都不敢站起来,跪在地上四下看,只求将管承揪出来,或可免罪。
“在此处!”不多时一个身形高壮的人提溜着管承的头发,跪着往高顺这边来,管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若非高顺见过管承画像,不然还真认不出来!
高顺用剑身拍了拍管承脸,“汝名唤管承?”
“是,小人名唤管承!”
“青州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