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值一提。
但是崔琰的这封信,放出了一个信号,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寒门的威胁不是很大,这是有自信能培育贤才的世家才敢放出来的话,但寒门若是借着这个机会被曹昂一提再提,直到把他们全部压下去,然后朝堂再一茬一茬的换人,又当如何?
这可能吗?陈群看着信,在心中问自己,“魏公亦难为也,然中郎将,不可说。”
陈群亦将信烧了,从袖中取出陈氏族印,取来素绢帛,篆书的“陈”字印章在白绢上甚是显眼,陈群将之收好,长叹一声,出了密室,唤下人至,将用火漆密封好的筒子令其送往清河崔氏,
郑氏。
郑浑眯着眼看着崔氏送来的信件。
黄巾之乱,郑氏深受其害,以至于人丁单薄,然多年底蕴还在,中原平定之后,郑氏便开始休养生息。
“林叔,汝以为如何?”郑浑淡淡的道。
郑袤接过书信,览毕,“叔父,是否前事......”
郑浑摆了摆手,“前事做的隐秘,各家皆是不聚而动,勿要多心。”
郑袤点点头,“那此事吾郑氏却要参与。”
郑浑点点头,也不问郑袤是何想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