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步伐再不得寸进,手中高高扬起的大刀再也无法斩下。
一支冷箭洞穿虬髯客的心窝,虬髯客口吐鲜血仰面倒下,尖嘴猴腮的袍子手上长弓弓弦犹自颤抖,冷笑道:“软脚虾就是不可信,窝囊废终归是窝囊废。”
几名山贼围上面容姣好的小娘子,那人刚要伸手去捉,大腿一疼,发现是那小男孩扑在自己腿上猛咬,丧尽天良的山贼吃痛难耐,当下就扬起马刀就朝小鱼儿脖颈上砍去,这若是砍实了,小鱼儿必定是身首分离的悲惨下场。
来不及阻止眼前悲剧的娇俏娘子如遭雷齑,面无人色。
小鱼儿脖颈上红绳串织的平安符亮起微光。
仿佛有春风吹过。
吹起几颗大好头颅。
如入无人之境的年轻书生走来,抬掌遮住小鱼儿的眼睛。
山贼头子瞳孔剧烈收缩,他虽是心狠手辣但也不是傻子,没些脑子又如何能爬上首领的位置?那年轻书生的反应实在反常,知道自己踢到铁板的山贼头子高喊风紧扯呼,肥硕的身子竟然一马当先,也不去想手下能否逃得性命,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
“我有让你们走了吗?”
书生言语初出口淡如春风,再细听却如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