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傀儡,说是仅仅一指头就制住了那刀客,这要是用在我们身上,恐怕只那一具傀儡就能荡平整个横断山了吧?”
两名汉子俱是横断山里土生土长的山里人,承蒙几位外来仙师的看中栽培,得以拜入门派,年近而立之年,倒都也混了个筑基境的修为,在这片横断山中虽依旧上不得台面,但也靠着过人的机敏,不至于沦落成人人可以欺负的虾米。
精干男子犹豫良久后道:“天傀门放出消息,说明日就要公开凌迟那名刀客,我曾远远偷看过那名刀客与天傀门下傀儡的厮杀,实力修为几乎已经不在任何三品宗门宗主之下,那这次公开凌迟岂不就是杀鸡鸡猴?我们还要不要去?”
虬髯汉子喝干碗中酒,掐了掐犯痛的眉心,脑海中闪过近段时间来天傀门一反常态的血腥行径,浑身骤然紧绷,继而无奈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长老要我们代表门派前去表忠心,我们若是不去焉有命在?”
想起天傀门外石阶上一连数日都冲刷不净的浓厚血污,两人顿时没了饮酒的心思,沉默不语。
“不知两位能否与我仔细说说那刀客是啥模样?”
两名汉子闻言蓦然一惊,以为有仇家寻上门来,虬髯汉子一手按刀,同时立刻扭头看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