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最后,还是苏老三提议道。
恰好下午的时候,胡宁当完值,被轮换了回来。
他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练功场。
“伍爷,您回来了。”哗啦啦,大伙儿热忱的围了上去。
胡宁挑眉,环视众人:“怎么回事?”
“跟您禀报一件事儿。”苏老三打头,“我这两天练清风掌,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从昨天下午开始,感觉受伤的这条胳膊麻麻涨涨的,好象抻到筋了一般。晚上在月亮底下练掌,感觉更明显。伍爷,是不是我练得不对啊?把清风掌练坏了。”先生说得很清楚,这路掌法是用来抢月华之力的。可他怎么越练越觉得它其实是用来疗伤的呢?
胡宁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旁边的余头:“老余,你呢?该不是你的老伤腿也在练掌的时候,有麻麻涨涨的感觉吧?”
余头讶然:“哎呀,伍爷,您真是料事如神 啊。完全被你说对了!”
接下来,胡宁又一连问了四五人,得知,他们都是练拳之后,多年不见有起色的旧伤都有好转的迹象。但是,和苏老三一样,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欣喜若狂,而是担心哪里出了错,会不会误了斩杀邪魔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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