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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来到了城东的东临大街。
扶子兴开的“兴鸿楼”,就开在这条街中段与石子巷的交汇处。
兴鸿楼在传到扶子兴手里之前,与这一带的商铺没两样。扶子兴接手之后,整体重新翻新过,往上加盖了一层,原本的黑瓦全被换成了碧绿的琉璃瓦。朱窗绿瓦的三层木楼,是这一带的独一栋,在一众二层黑瓦木楼里,好比鹤立鸡群,非常醒目。
时隔三年,这一带除了比先前要冷清一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沈云很顺利的找到了兴鸿楼。
从外面看,它还是记忆里的老样子。
没变化就好。说明扶子兴的日子过得安稳。沈云欢喜的走进大门。
然而,一进店门,他发现,不论是伙计,还是掌柜的,全都是生面孔,不见一个当年的旧人。顿时,心里“咯咚”作响。
“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一位十七八岁的跑堂伙计噌噌的迎了上来。
沈云愕然:“你们不是酒楼吗?什么时候变成客栈了?”
伙计闻言,笑道:“原来是熟客。您有些时日没来我们兴鸿楼了吧?原先,这里确实只是一家酒楼。去年,我们东家打下这家酒楼后,将二楼和三楼重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