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也是一声长叹。
不一会儿,齐伯赶到了主院。
院门紧闭,再侧耳细听,里面安安静静的。
他全身戒备,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推门开。
院子里停着一艘黑色的小船。云哥儿怀里抱着一个黑衣人,正从船上下来。
“齐伯,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东厢房打扫一下。道长要在里面闭关一些时日。”沈云一边吩咐着,一边抱着黑衣人快步往正屋里走去。
齐伯这才发现,云景道长也在。
“不忙。”后者苦笑道,“齐长老,麻烦过来扶我一把。”
他已经处于突破的临界状态,不可妄用气力。是以,连自个儿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哎。”齐伯应着,赶紧的跑过去,跳上船,伸手去扶云景道长。
见后者完全使不上劲,身上的道袍被劲风吹得鼓成了一个大包,他恍然大悟:“您这是要突破了?”
“对极。”云景道长答道,“有劳齐长老了。”
“这是大好事呢!”齐伯也突破过好几次,知道此刻的禁忌,爽朗的主动提出来,“您别动,我来抱您。”
云景道长除了再次道谢,也做不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