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神 色大变,急声问道:“你是从哪里拓印到这枚印章的?”
    小魏清尘如实以对。
    “你今晚就睡在我这里。还有,印章的事,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许说与第三人听,明白吗?”父亲叮嘱完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是夜,父亲没有回来。
    第二天清晨,父亲露水吧叽,倦容满面的回来了。
    一进屋,小魏清尘便从父亲身上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他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紧张的迎上去:“爹爹,您受伤了?”
    父亲看上去心情不错,伸手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哟,我儿子的鼻子蛮灵的嘛。放心吧,不是你爹的血。”
    接下来,父亲示意他回床上躺好,自己则在床榻边上侧身坐下来:“你知道爹爹昨晚做什么去了吗?”
    这个问题,小魏清尘昨晚就想出了答案:“肯定是查印章的主人去了。”
    “对,也不对。”父亲敛了笑,正色道,“儿子,今天爹爹跟你说的话,你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告诉第三人。”
    待小魏清尘应下了,他才继续说了起来:“这枚印,叫做‘毕方印’。它的主人无须查。因为毕方印是九凤山老谭家的家主令。见令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