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额头,在小桌子边坐下,提起上面的陶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结果,茶水已经凉了。她起身,将茶壶、茶碗等放进大托盘里,拿去旁边的耳房里清洗。忙活完后,她已拿定了主意:只要待会儿齐婶不再提起这事儿,她也就这么算了。
而齐婶面上不显,心里却跟揣着一百只兔子似的,出了正院,便直接回了家里找齐伯。
结果,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不见人。她才想起来,今天是齐伯当值。后者肯定是在长老会那边。
“真是气糊涂了。连这个也忘了!”她叹了一口气,去外面的哨岗,请一位当值的弟子去报信,“家里有样东西急着要用,我却找不到了。请齐长老回来帮着找一找。”
先前,齐伯偷偷的找到她,说,大姑奶奶可不是个马虎人。担心她应付不来。所以,让她有事不要逞强,记得请人找他回家来商量。这个说辞也是他编出来的。
不多时,齐伯急匆匆的回来了。他关紧院门,对着迎出来的齐婶招手示意:“先进屋。”
将里屋的小窗户也关紧后,又布下了隔音阵,齐伯这才抬腿在炕上坐了,问道:“什么事?”
齐婶简要的道出事情的经过,末了,评判道:“不用说,肯定是思 恩丫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