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兴许是好的。就象很多天阶功法再好,也不适合自己一样,辟谷显然也不适合自己。
从那以后,钱柳就放弃了学习辟谷的念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胃口渐渐的又恢复如常了。这更令她坚信辟谷不适合自己。
是以,这次被困在高台之上,哪怕最后吃食耗光,她也没有得新修炼服气功法。
不敢练啊。
她担心和之前一样,越练,食欲越重。真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要命了?
只是时不时的扼腕叹息:我怎么就学不会辟谷呢?
不然的话,象这种时候,也不会因为断了粮米而饿得两眼发黑。
又叹了一口气,钱柳尖起手指甲,拈了一粒灵米,送入嘴里,用牙齿慢慢的研磨起来。
这又是她在断粮之前练出来的一个技能:慢慢的磨碎一粒米,和着唾液咽下肚,一般接连吃上十来粒米,饥饿的感觉会下去一大半。她又能扛上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