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的策略,上上下下都咬牙强挺着。精神可嘉,但不可取。如此耗着,耗的其实是门派的信心、耐心,还有凝聚力,绝非长久之计。
交代了赵宣后,他悄然离开了化山盅,前往余莽的无名地下坊市。
没想到,山谷里的坊市已经不复存在了。迷雾散尽,是以,远远的,沈云便能看到余莽独自一人坐在谷口的一块大岩石上,百无聊赖的用圆桶似的长尾巴在身后的山崖上涂涂画画。
看样子,他在这里很是等了一些时候。后面的山崖遭了老罪,满面的青苔被剥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深一道、浅一道的,密密麻林的新划痕。
沈云笑了笑,一边加快御风诀,一边用千里传音唤道:“阿莽。”
“是大人!”余莽听到声音,高兴的从大岩石上蹦了起来,直接闻声迎过去。
不多时,两人在半空里碰着了。
“久等了。”沈云看着气喘吁吁的余莽先说道。
其实,他们俩先前约好的时间就是今天。他是准时过来。
余莽到底有伤在身,刚刚又赶得急了些,这会儿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手撑着腰,一手作蒲扇摆:“没,没有的事。”
这副样子也赶不了路。沈云往底下扫